代笔人(先看置顶再点心)

讲讲有关山风、陷落的海与火的事。
不会画画,图片均为约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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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右 ❌魏尔伦右

国王游戏

*《朋友游戏》片切友一x紫宫京
 谢谢官方的公主抱,我看五遍了,投桃报李,吃好喝好,我又双叒叕进极圈了我知道。

酒会是进入大人世界的第一个门槛,而一群未成年的高中生只能聚在餐馆的包厢里点无酒精饮料,聊漫画和友人之间的事情。

不过,如果真的存在大人世界的门槛这种东西,这群高中生早就把它踏平了吧。

什么啊超无聊的。紫宫京打了个呵欠,这是为了庆祝他们终于从朋友游戏中脱身而举办的聚会,不知为何老好人友都也叫上了他和篮球部的前辈们,既然友一前辈也来了,那么他就顺便为片切友一观察记录与行为分析报告上添上几笔,顺便……

作为实验用小白鼠的片切友一正倚在靠背上歪着头,半眯着眼睛,看到长期睡眠不足留下的黑眼圈就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唔……在这样下去真的会睡着吧。作为一个关心前辈的体贴后辈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前辈感冒不是吗?所以——

“好——为了活跃气氛我们来玩游戏吧。”紫宫京拍拍手,这突然的举措让大家安静了两秒,毕竟游戏这个词在这里和“现在立刻用游泳的方式横渡太平洋”一样能撩动大家敏感的神经。

“要玩德州扑克吗?我去叫侍应生取一副来。”

“不是这么无聊的游戏,你们知道的吧,那个在聚会上非常流行的,能够促进大家关系的游戏。”紫宫京摇摇头,十指交叠起来撑在桌面上。

“——没错,就是国王游戏。”

即是用抽签的方式决定国王,国王可以命令剩下的人做任何事情的广泛社交游戏。紫宫京瞄了一眼友一,他睁开眼睛了,虽然那嫌恶的表情明显就是在说“这家伙没安什么好心”。

“怎么样啊友一前辈?要一起来玩吗?”紫宫京用手肘戳了戳友一,报以期待的目光。

决定国王的方式是掷骰子,点数之和最大的是国王,最低的要接受国王的惩罚游戏。这有点儿像赌博的方式让友一皱了眉头,京及时提出“双六”、“狼人杀”等游戏形式唤起令一桌子的人胃痛不已的回忆,友一最终妥协了。

“友一前辈是1号,我是2号,以此类推。”紫宫京将两枚骰子交给心木友都,微笑着说,“那当然是女士优先啦。”

一轮过后骰子传到了京的手中,在此之前有四部投出的11点最高,天智的3点最低。紫宫京将两粒骰子笼在手心里抛了两抛,摇晃它们像摇晃万花筒里的彩色玻璃,要从指缝里谨慎地窥探。

“喂。”果然做得太明显就会引起友一的注意。

“被发现了吗?没办法啊……”京懊恼地说,将一把骰子撒在桌面上。

12点。

“看来这回的国王是我了呢。”真不好意思啊,京拉长了语调说着。

“你刚才作弊了吧?”友一将那两枚骰子放在眼睛下面打量了一会儿又放下来,这确实是两枚普通的骰子。

“怎么会呢,我刚才可是什么也没看清楚啊?”京吐了吐舌头,轻巧地拾起那两枚骰子塞进友一手中。

这确实是两枚没有被动过手脚的骰子,凭凹面与掌纹之间的摩擦再加上一点分析就可以轻松地算出落地的那一面,他可是天才啊。

但是天才如果想赢过另一个天才,仅仅比拼聪明才智是不够的。

国中生恶作剧程度的小伎俩马上就会被识破吧,京思索着诸如“不小心把骰子磕破了”这样的话,友一已经松开了手。

片切友一投出的点数是2点。

周围爆发出一阵哄笑声,天智更是感叹道:“没想到友一的运气竟然比我更差啊,不如说是幸运的另一种极端吧 。”

“我不擅长这种……”

友一揉了揉头发,显得有点儿无奈。

紫宫京用指腹抹掉眼角笑出的眼泪,在他将两枚骰子交给友一的时候它们就不再是原来的那两枚了,魔术师的惯用手法加上紫宫京特制的骰子,标有1点那一面在塑料背后略微嵌进了铅的成分,质量不均匀,能不能百分之百成功还不好说。

多亏了友一差到极点的赌博运。正是因为这一点才搞笑。

“那么运气最差劲的友一前辈就是国王的阶下囚了。”紫宫京仿佛在思考一只即将端上晚餐桌的羔羊的烹饪方式一般舔了舔嘴唇。

“你要我做什么都无所谓。”友一抱着双臂靠回椅背上,相较于紫宫京装出来的恨不得将心理活动写在脸上的夸张神情,友一兴致缺缺,京的怒火猛然蹿起。什么啊这副快点解决我根本就不在乎的表情,没有哪个生来该身处人群中央的天才乐意被无视。

“那么那么……”紫宫京歪了歪头装作努力思考的样子,环顾四周,大家好像都在等待他的判决。片切友一的眼睛是莫测的深渊,他盯着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笑容灿烂如天使,说出的话却犹如恶魔的低语。

“亲我一下如何?”

“哎——”心木他们显然是被吓到了。

片切友一的瞳孔骤然放大,仿佛听见自己即将成为芭蕾舞演员,他的表情太有趣,以至于紫宫京漏过了深渊之底有暗流浮上。

“我开玩笑的啦。”紫宫京大笑着摆摆手,“没想到友一前辈也会露出那么吃惊的表情,该不会是被我吓到了吧?这也是难免的毕竟比起我友一前辈肯定更想被波涛汹涌的大姐姐……”

他的话被打断,友一拎起他的领带轻而易举,紫宫京再次意识到那该死的身高差距,他会被勒死,凶手却被指认为领带和重力加速度而不是片切友一。

说起来友一前辈是不是凑太近了。他又清晰地看见那片深渊,深渊正在凝视着他,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酒精味——这里不应该有酒精饮料才对。

“吵死了,腰软了可别怪我。”

然而片切友一仅仅是这样说,然后按着他的头吻上去。

周围一片掌声和惊呼,有匆忙起身的声音,谁的杯子砸在了地上,似乎有人在向另一个人借手机拍照。

来不及反应,天才的大脑少见的一片空白,唯一能意识到的事情就是自己正在被友一前辈亲吻这件事。友一前辈的嘴唇像风化的石灰岩,带着干渴的血腥味,在他意识到之前他就咬破了友一的嘴唇,换来对方恼怒的撕咬。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京想到的依然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不专心的后果是他喘不上气。

完全不受控制的事态发展,主动权不在自己手里总有莫名的不爽,京抱着友一的脖颈强迫他低头,学着对方的样子纠缠唇齿,舔舐齿杯,那并不是个很好的导师,在这一方面他们两个都是同样的生疏粗暴,跌撞如在米诺陶诺斯的迷宫中失去线团的旅人。当他们放开彼此的时候,他们同样喘着气,嘴唇出血。

“这样就好了吧?”友一用手背抹了抹嘴唇,相较于连耳朵都涨红了的京,他异常的冷静,讥讽和不屑都像平常一样,“这是你说的吧?后悔吗?”

“倒是友一前辈出人意料的是个笨蛋啊竟然会真的照做……”

京浑身都在发抖。那种愤怒并没有平息,反而越发灼热,他有一千种方式应对恼怒、抗议和骗局被拆穿的后果,为什么不按他设计好的剧本走?当愤怒的外壳剥开,他在那里头看见餍足的猫,有深不见底的黑曜石眼睛。

因为想看友一前辈吃瘪的样子所以满怀期待地设计了这个局面,没有想到让他输得一败涂地。

不甘心啊,不想输给片切友一,但是又无法遏制地感觉到另一种不满足。

想再来一次。

想被亲吻。

想触碰友一前辈,想被友一前辈触碰。

志法咳嗽了两声,建议他们开始第二轮游戏,留给紫宫京一段时间缓解心情。

仍然是那两枚骰子,轮到紫宫京时,他早没有了计算的兴致,随手丢出去了事。

11点。

然后轮到片切友一。

12点。

片切友一的目光颇具讽刺意味,他在桌布下面握住紫宫京的手,把两枚冰凉的骰子塞回他的手中。

在京觉察真相以后,他的耳朵又红了。

END
 Sumary:你想亲你前辈,没想到你前辈想上你。

友一:年轻人图样,又不是被上了激动什么。
 天智:胡扯,你第一次被亲的时候也就那么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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